我经常做同一个梦。
梦里。
婴儿的哭声刺耳又尖锐。我捂住耳朵,手心满是汗,可那声音像被放大了一样,无处不在。脚下的血泊缓缓蔓延,冰冷湿滑,一点点吞没了我的脚踝。
我挣扎着想逃离,却像被什么力量束缚住,只能眼睁睁看着黑暗将我彻底吞噬。
醒来时,冷汗早已浸透了背,我盯着天花板,大口喘着气,耳边似乎还有那哭声的回响。指尖用力到发白。
不!!!
这个梦,终会醒的!
我不会让这个梦再出现。
伤害我的人,一定会受到惩罚!
1
第一次见南御泽,我就知道自己完了。
那是个普通却又刻骨铭心的夏日,炽热的阳光透过树叶缝隙,洒下斑驳光影。
我穿着件廉价的白裙子,虽说在小商品市场淘来的,料子薄、款式旧,可配上我紧张又期许的模样,倒也透着股质朴劲儿。
怀揣着自己视作珍宝的画作,我忐忑地迈进市中心那奢华至极的画廊。
“你的?” 一道低沉又磁性十足的声音冷不丁从身后冒出来,像根羽毛轻拂过心弦。
我慌乱转身,视线瞬间撞入一双深邃如海的眼眸里,来人正是南御泽。
“嗯,是我的。” 我声音小得近乎听不见,双颊瞬间滚烫,仿若燃起两团烈火,烧得我头晕目眩。
他一袭黑色西装,面料上乘、剪裁精致,衬得身形挺拔伟岸,宽肩窄腰,举手投足间尽是矜贵与洒脱,活脱脱像是从时尚杂志封面走下来的顶级男模,周身散发的气场,压得我有些喘不过气。
他垂眸端详画作,片刻后微微点头,薄唇轻启:“还不错。”
“你是?” 我鼓足勇气问道,心跳愈发急促,像要蹦出嗓子眼。
他嘴角上扬,绽出一抹惑人的笑,同时大方地伸出手:“南御泽。”
我也坦然笑着握住他的手,痴痴地看着他。
“可以留个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