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鸣生日,我攒三个月的钱,给他送了块手表。
他的青梅突然诬陷我:
“我送陆鸣的表丢了,不会是你拿了吧!”
身为我男友的陆鸣并没帮我说话,而是一句话定死了我的罪名:
“缺钱和我说一声就行,不该做这种事。”
原来爱跨越不了阶级。
在他眼里,我永远都是会偷会抢的穷人。
我悄无声息地转学,拉黑了他所有联系方式。
五年后,他在我家楼下淋了一夜的雨,红着眼求我回头:
“安禾,当年我没有同意分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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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鸣生日,我整整攒三个月的钱。
再加上寒假时打工的一些存款,给他买了块六千出头的手表作为礼物。
侧边的江明月伸长了脖子突然开口:
“陆鸣,我和安禾的眼光是真像呢,都给你买了同款手表。”
江明月将手伸进书包里找来找去后惊呼:
“手表不见了!今天晚自习最早到教室的人是……安禾,不会是你拿了吧。”
原本热闹的自习室突然安静了下来,同学们打量的目光让我红了脸。
我从没见过这样的场面,只能喏喏的小声解释:
“我没有,这块手表是我存了很久的……”
陆鸣接过表,把江明月推开:
“多少钱,一会儿转你,别闹了。”
他没有否认,好像默认了我拿了江明月东西,在给我找补。
话音刚落,同学们就窃窃私语了起来。
“不会吧,安禾看起来可不像这样的人。”
“这手表可是名牌,安禾家是在学校门口摆馄饨摊的,怎么可能认识这种牌子货?”
“我听说他爸好像就手脚不干净,所以才被人打聋了一只耳朵。”
江明月安抚地看向陆鸣。
“好,听你的,安禾一定是太想送你好东西了才会这样的,穷人家出来的孩子多少